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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医学专家大聚会,畅谈氢医学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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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20-12-15作者:None来源:工作室

  2020年11月27日,北京五洲大酒店一个宴会厅内,高朋满座。

  座谈由徐克成教授“氢氧气控癌:真实世界观察”及北京大学肿瘤医院吕有勇教授“氢氧对生命活动及健康管理的智慧”主旨演讲拉开序幕。

  与会的,有德高望重的医学泰斗,也有医学研究领域的专家和临床一线的中坚力量,还有与氢医学结缘的年轻学者。大家就氢医学的发展积极出谋划策,展开热烈讨论。不少专家都当即表态:希望能进一步参与氢医学研究,为人类大健康出谋划策,添薪助火。

  事实上,近年来,不仅在北京,在上海、广州、哈尔滨、沈阳等地多家医院,都已先后开展氢医学临床研究,取得了可喜的成绩。

  去年6月,徐克成教授《氢气控癌:理论与实践》新书一经发布,引起巨大轰动。此书为广大癌症患者送去希望,为临床医生指导康复打开了新的思路,抒写了癌症康复领域浓墨重彩的一笔。不少单位由此获得启示,把氢气治疗作为未来发展的重要抓手。

  今年初,国内爆发新冠肺炎期间,氢氧气设备获批国家三类医疗器械,成为氢医学史上里程碑式事件。这意味着,氢作为一种治疗手段,第一次进入医院。

  “氢医学是近代最了不起的科学发展!”参会的一位医学专家评价道。

  毫无疑问,氢医学研究已经驶上快车道。不少专家学者已经上车,更多的医学同道也已摩拳擦掌,蓄势待发。氢医学发展正如春花绽放,朝气蓬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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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宁教授

解放军总医院暨全军老年医学研究所所长,中国免疫学会副理事长


  2018年,中国科协生命科学学会联合体委托我作为执行秘书长协调第二届世界生命科学大会的筹办工作,同时为联合体发展寻找合作项目。期间,北京大学肿瘤研究所吕有勇教授告诉我,可以跟一个做氢气医学的机构合作。由于有勇和我都是“973计划”人口健康领域的资深咨询专家,他也是圈里比较有名的严谨、较真的专家,所以他一开口介绍氢气医学,我脑子里“又是保健品”的概念只是闪了一下,转而很认真地听他简述了一下氢气医学的进展。

  十天后,在北京见到了医用氢气机发明人林先生和徐克成教授。一见徐教授就有似曾相识的感觉,是他先拿出笔记本电脑把氢气医学的发展历程和目前对氢医学的机理、安全性和适用范围做了清晰的概述,并且重点介绍了近年他在台北和上海、北京等地随访的居家吸氢以及在“广东省徐克成关爱健康工作室”吸氢的晚期癌症典型案例,印象非常深刻。

  在询问了林先生医用氢气机的研发状况后,我很快形成了以下概念:人利用氢气作为潜水增压剂已有上百年历史,非常安全。日本学者在《自然医学》(Nature Medicine)上发文阐述了氢气干预治疗脑卒中的效果,引起学术界和医学界的广泛关注。

  回到广州后,徐教授亲自陪我参观了他的工作室。工作室坐满了前来免费吸氢的各期癌症患者。徐教授精神烁然地带我逐一问询了各位在场患者的基本情况。期间,让我肃然起敬的是,有几个患者是在看到汤钊猷前辈们对氢气医学的评价后,抱着中国患者普遍存在的,就认“这一套”的心态前来吸氢的,大有吸不退肿瘤决不罢休的决心。让我感动的是,徐教授当即说:“你错了,我不支持你的观点,吸氢只能做辅助,是补台、护台,而不是拆台、占台。 你不能不做正规的肿瘤治疗!”工作室没有一丝营销推广的味道!

  之前常用的富氢水由于溶解度的局限可能存在剂量的天花板效应,而林先生的氢氧气雾化机解决了这一问题。这台机器后来获批国家三类医疗器械,成为第一个真正医疗级的氢气设备,为进一步探索氢气临床应用提供了基础。

  目前,国内外已有上千篇正式发表的论文探讨氢气的医学和健康作用及可能的机理,展示出氢气的多重生物效应。

  我们现在需要改变思路,重点不是放在“救治”,而是减少生病的人,提高生命治疗,延长健康寿命。文明由水而生,水被解离为氧和氢,氢和氧在体内又还原为水,氢气健康就是水的健康,是新的健康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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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定纲院长

北京陆道培血液病医院




  作为中国医生,我们就需要“好医好药好设备好方案好疗效”。现在我们缺医缺设备,尤其是像氢氧雾化机这样的原创医疗设备。

  3年前,我拿了一台机器回家,全家都抢着用,每人每天平均吸1-2小时。像我夫人,经常吸着吸着就睡着了。今年她刚体检完,说:“奇怪啊!甲状腺结节和乳腺结节怎么没啦?!”我们家里阿姨也吸,她牙出血,还有炎性结节,吸完也消了。

  作为医生,也作为受益者,我希望中国能出更多自家的创新产品,可以颠覆和改变现有“指南”的内容,让中国的病人能够从中得到更大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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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涛

国家中医药管理局机关服务局原局长


  生命健康过程可以简单分为健康——无病不健康——疾病三个阶段。“亚健康”这一概念的提出,完善和填补了人们对生命发生和发展的认识。大家开始会有意识地进行健康管理。

  我一直很渴望找一些物质,能够对亚健康这一漫长阶段有实质性帮助。而且我对新鲜事物很感兴趣,在接触氢以后,知道它是一种无创安全的有效手段,觉得有必要好好宣传。我个人每天吸氢(氧)气两个小时,现在脸色好了。我也跟我夫人宣传,她吸了以后,脸上的老年斑明显淡了。

  如何将氢医学理论进行科学转化,变成生产力和有力武器,如何实现“跷跷板”式的发展,值得好好研究。期待产业拉动学术,让好产品惠及更广阔的“无病不健康”人群。这样的社会才真正符合总书记提出的“以人民健康为中心,关注生命全周期、健康全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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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明徽教授

清华大学免疫研究所主任


  我听说氢疗已经有20年,但没有深入研究过。后来发现,在日本很多人在饮用氢水,也不了解,总以为是一种另类医学的保健。直到去年在厦门,CSCO学术年会期间第一次体验吸氢(氧)气。

  作为医学研究者,我认为,只要这个现象真实存在,可以反复出现的,不是偶尔的,背后一定有“玄机”。现在的医学科学理解不了,不要紧。实际上没有玄的东西,只有你不理解的东西。多数人因为看见而相信,只有少数人因为相信而看见。我们的医学,应该上升到哲学的高度。

  分子世界,万物有别。我们都在找差别,男和女的差别,我和你的差别,红酒和白酒的差别。现代医学走到分子层面,就以为发现了疾病的根源,能够把疾病彻底治愈了。譬如时髦的分子靶向药,最后半年、一年,耐药了,问题还是没有得到解决!

  到原子层面,一切事物都变成了质子、中子、电子,万物同治,病根等于没有了。

  再往下走,现在量子物理已经被大众作为广泛认知所接受,量子医学的时代到来了!

  我们目前所做的医学,并不是真正的生命科学。真正的生命科学将从哪里开始?我认为会在中国,从中国传统医学开始,用它的方法和思维体系去重新认知生命。

  我们过去看到的都是“硬件”上的疾病,其实还有软件上的。硬件和软件靠什么相联系?靠我们的神经系统,靠分子、离子,靠有形无形的能量、介质,还有气体,包括氢气。这里面还有许多未知的东西,需要我们去好好研究。

  徐克成教授“真实世界观察”所展示的这些案例,不需要怀疑它的客观性,因为临床是最造不了假的,瘤子小了就是小了。

  当前最重要的是扩大临床,让更多的临床专家参与到氢医学的临床研究。先不要去怀疑,先去实践。至于背后的秘密,亟待更多研究者借助西方医学的技术和手段,转变思路,深入解读,千万别“起了个大早赶了个晚集”。

  事实的呈现,必定有其奥秘,期待能有更深入的探索和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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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谊冰教授

原北京大学第三医院 ICU 主任



  我们很多临床试验,包括像氢的,它可能是慢速的,必须长期去观察,那么要控制的因素就非常多,需要很严格限制临床的各种试验条件,成本太大,周期太长。我的专业是重症医学,重症医学有很多检测设备,能提供很多检测的客观指标,是不是能在氢研究方面有所应用。

  现在临床试验的失败率非常高,主要源于设计问题。我认为,应该由教学型医院来引导试验,这样的设计才比较严谨。建议集中力量搞一两个高水平的经过很好设计的多中心临床试验,这样的号召力就大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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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毅教授

301医院肿瘤科主任



  氢是值得探索的治疗方法,为了获得证据,我们要设计严谨的临床试验,实验室研究也要进一步深入做下去。相信这样做,氢医学前景一定越来越广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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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云芝教授

北京应急总医院呼吸内科主任


  关于氢的机理,我有过深入了解,知道它有抗疲劳,抗过敏等作用。我个人对新鲜事物比较感兴趣,也看过徐克成教授和孙学军教授发表的许多相关文章。

  当时我有过敏,而且长期处于疲劳状态,睡眠也不好。于是开始吸氢氧气,每天1-2小时,过敏明显好了,疲乏感没有了,睡眠好了,现在躺着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我们那里的癌症病人,尤其是晚期的癌症病人特别多。所以以后有这方面的临床研究,我们很愿意加入。